手機一直是普惠金融的推動力。圖片：REUTERS/Thomas Mukoya

 世界銀行的 Findex 調查發現，有 14 億成年人無法獲得銀行服務。
移動技術減少了發展中國家“無銀行賬戶”的人數，但還有更多工作要做。
“普惠金融”已被證明可以減少貧困並改善生活，尤其是較貧困婦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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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上，有 14 億成年人無法獲得銀行服務。這意味著與我們這些人相比，他們更難儲蓄、借貸、匯款或創業。

本期達沃斯廣播電台的嘉賓是研究全球金融服務獲取狀況的專家，他幫助創建了全球普惠金融指數數據庫，這是一項關於普惠金融的大型調查。

世界銀行發展研究小組金融和私營部門研究小組首席經濟學家 Leora Klapper 對這個問題有著真正的全球視野，並解釋了為什麼普惠金融——幸運的是，金融普惠正在上升——對消除貧困和改善生活。

普惠金融：播客成績單
Robin Pomeroy：我們在這裡討論普惠金融。 什麼是普惠金融？

Leora Klapper：普惠金融意味著家庭和企業可以獲得併能夠有效地使用適當的金融服務，這些服務應該在監管良好的環境中以負責任、可持續的方式提供。

實際上，這意味著女性有一個安全的地方可以將錢放在外面。 他們的工作是記入賬戶的，不必帶著一大筆現金回家。 他們可以直接通過手機匯款給農村地區的家人或出國，更方便、更經濟。

然後，商家可以使用銀行卡或電話向供應商付款並接受客戶付款，從而建立信用記錄，以更好的條件獲得信貸，增加庫存。

      普惠金融狀況：沒有賬戶的成年人在過去一年（2021 年）僅以現金形式領取私營部門的工資。 圖片：2021 年全球 Findex 數據庫

  普惠金融，包括獲得數字金融服務，是一項重要的政策目標，因為它可以幫助人們更好地管理自己的資金。賬戶使您可以更好地控制您的金錢和財務生活。

研究表明，當女性獲得賬戶時，她會積累儲蓄，在孩子的教育上花費更多，投資於商業機會。換句話說，擁有一個賬戶可以為女性提供更大的隱私、安全和對金錢的控制。

因此，例如，最近一項針對印度政府工作福利計劃的研究，該計劃覆蓋了 1 億多人，發現向女性支付的福利直接存入她們自己的金融機構賬戶，而不是存入她們丈夫或其他男性戶主的賬戶，增加了婦女對其金錢的財務控制，影響了阻止婦女工作的性別規範，並激勵婦女與那些以現金支付的婦女相比找到工作。影響最大的是那些丈夫最反對妻子工作的女性。

Robin Pomeroy：所以我們在這裡專門討論女性獲得銀行和金融服務的機會，或者有時也是男性？

Leora Klapper：所以我們更籠統地談論所有成年人都可以訪問一個帳戶。女人、男人、年輕人、老年人，當然還有更貧窮的成年人。

以及獲得金融服務的好處，包括賬戶、信貸、數字支付。然而，許多研究表明，除了所有成年人發現的許多好處之外，擁有一個賬戶，一個在家庭之外安全存放錢的地方，可能對女性特別有益。

Robin Pomeroy：所以我想問一下，當我們談論普惠金融時，有多少人被排除在外？但在我們開始之前，讓我們先談談這件事，Findex。它在您的簡歷上說，您是全球 Findex 數據庫的創始人。這對本次討論非常重要。告訴我們那是什麼。

Leora Klapper：自 2011 年以來，Findex 數據庫衡量了世界各地的成年人如何儲蓄、借貸、付款和管理他們的財務風險。因此，我們的標題指標，即賬戶、銀行或其他受監管金融機構（包括移動貨幣賬戶）的個人所有權，已增長到全球成年人的 76%，而十年前只有一半的成年人，這是聯合國公認的可持續發展目標，8.1。

因此，根據具有全國代表性的調查，2021 年版在 COVID 19 大流行期間對 128,000 名成年人和 123 個經濟體進行了關於獲取和使用正規和非正規金融服務的指標，包括銀行卡、手機和互聯網進行和接收數字支付，包括採用數字商戶支付方式、您如何購買雜貨和公用事業費用、您在大流行期間如何支付電費，以及有關人們的財務擔憂和他們拿出應急資金的能力的問題。

我們開始收集數據，因為我們對直接從銀行收集的賬戶所有權等數據是一個黑匣子數據感到沮喪。我們不知道與男性相比有多少女性擁有賬戶，與富裕成年人相比有多少貧困成年人進行數字支付，或者有多少年輕人在儲蓄。但現在我們做到了。通過揭示賬戶所有權方面的這些差距，政策制定者和從業者設計更好的政策和產品非常重要。

Robin Pomeroy：那麼再給我們一些統計數據。聽起來，現在被納入某種金融服務的人數比例出現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增長。目前世界的主要數字是什麼？

Leora Klapper：因此，我們發現全球 76% 的成年人在銀行或金融服務提供商處擁有賬戶，包括移動貨幣賬戶。這些是由金融科技或移動貨幣服務提供商提供的電話賬戶。在發展中國家，71% 的成年人擁有賬戶——自我們十年前開始收集數據以來，這一比例增加了 30 個百分點以上。

在發展中經濟體中，隨著進行或接收數字支付的成年人比例從 2014 年的 35% 增加到 2021 年的 57%，金融包容性得到提高。圖片：全球 Findex 數據庫 2021

Robin Pomeroy：那麼是什麼推動了這種趨勢，這種增長？

Leora Klapper：因此，政府已經採取了很多措施來支持普惠金融，包括允許金融科技公司和移動貨幣服務提供商等非銀行提供商競爭的法規。它還投資於基礎設施、移動技術、電氣化，使代理網絡、銀行代理、移動貨幣代理得以發展，使人們能夠在自己的家庭社區中訪問本地服務。

Robin Pomeroy：這種增長會出現在世界上較貧窮的國家嗎？

利奧拉·克拉珀：是的。在過去的十年裡，我們看到一些大國的賬戶激增，當然是在中國和印度。但在這一輪數據中，增長更具普惠性。我們看到了世界各地的增長，包括拉丁美洲、非洲和亞洲。

Robin Pomeroy：那麼，改善普惠金融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麼？

Leora Klapper：顯然，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14 億成年人仍然沒有銀行賬戶，許多擁有賬戶的成年人並沒有使用它們。達到剩下的 30% 並不容易。

因此，Findex 數據的一個特殊功能是我們可以詢問沒有銀行賬戶的人為什麼他們沒有賬戶。一項調查詢問人們為什麼沒有銀行賬戶。因此只有 3% 的成年人表示他們沒有賬戶的唯一原因是他們不需要賬戶。這確實表明沒有銀行賬戶的人群對金融服務的巨大需求未得到滿足。如果您為他們提供滿足他們需求的物美價廉的產品，他們很可能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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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億成年人仍然沒有銀行賬戶，許多有賬戶的成年人也沒有使用它們。要達到剩下的 30% 並不容易。”

”
— Leora Klapper，世界銀行
許多國家沒有可靠的電力等基礎設施來進行支付處理，而且在沒有銀行賬戶的人居住的地區往往沒有銀行分支機構，而且太多的金融服務設計不佳，難以為最需要的客戶使用。

許多沒有銀行賬戶的成年人告訴我們，銀行服務太貴，太遠了。

因此，一種解決方案是數字金融服務，包括金融科技和移動貨幣服務提供商提供的服務，它們利用移動技術，有助於緩解金融機構與其客戶之間的物理距離問題。

因此，例如，亞洲的偏遠地區或非洲的村莊可能沒有銀行分行或 ATM。大多數地區現在都有本地商家 - 代理商，他們不僅出售您手機的移動通話時間，而且越來越多地提供金融服務。因此，當地村民不再需要花費時間和交通費用來獲得正規的金融服務。

例如，在南亞，我們發現有 2.4 億沒有銀行賬戶的成年人擁有手機。這是該地區 4.3 億無銀行賬戶人口的一半以上。但沒有銀行賬戶的成年人通常缺乏獲得金融和移動服務所需的基本工具。

一大障礙是缺乏政府身份證明，沒有銀行賬戶的人通常會提到這一點，尤其是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該地區 37% 的沒有銀行賬戶的成年人表示，缺乏文件是他們沒有金融機構的原因帳戶。 30% 的沒有銀行賬戶的人在開設移動貨幣賬戶方面面臨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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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的沒有銀行賬戶的人在開設移動貨幣賬戶方面面臨障礙。”

”
— Leora Klapper，世界銀行
Findex 數據庫還包括我們與世界銀行 IT 開發團隊聯合收集的數據。我們發現，在撒哈拉以南非洲，超過 1 億成年人（佔成年人的 16%）沒有銀行賬戶且沒有身份證。

政府可以做的另一件真正直接的事情是帶頭將自己的部分支付數字化。 Findex 數據發現，大約有 8500 萬沒有銀行賬戶的成年人接受政府的現金支付。這包括工資、養老金、政府支持轉移。研究表明，對於政府而言，將其中一些付款轉移到一個賬戶中，成本更低，可以減少洩漏和腐敗。將其中一些付款轉移到賬戶中可以為增加無銀行賬戶人群的賬戶創建一個切入點。

我舉個例子來說明。我們有幸在全球 30 多個國家試行了 Findex 調查問卷。我的同事正在與一位在讚比亞農村地區擔任教師的女士交談，她告訴她每個月她必須關閉村莊的學校兩天才能前往首都領取工資。她還在抱怨交通費用，以及口袋裡裝著這一疊現金回家的安全風險。

想像一下，如果政府將支付給教師的款項數字化。所以我們從研究中知道這對政府更好。它更便宜，更安全，錢更有可能真正到達她的手中，並且可以減少腐敗。也節省了老師的交通費。但最終，這可能產生的最大影響是，如果老師能夠讓學校每月多開一兩天。因此，我們相信普惠金融、支付數字化具有更廣泛的發展目標，可以幫助社會。

       

普惠金融：在發展中經濟體，36% 的成年人的賬戶中有一筆付款。圖片：2021 年全球 Findex 數據庫

Robin Pomeroy：您能否介紹一下這些移動技術的工作原理？因為對於西方世界、較富裕國家的人們來說，他們擁有世代相傳的銀行賬戶。也許他們現在已經將網上銀行作為其中的一部分，但基本上他們在銀行有一個銀行賬戶。在你談論移動金融服務的一些較貧窮的國家，這並不是你真正談論的。例如，對於贊比亞的那位婦女，您能否給我們一個想法，如果提供她可以使用的金融服務，您認為那會是什麼？

Leora Klapper：撒哈拉以南非洲的一個常見模式是電信提供金融服務。所以 Orange、M-PESA 是肯尼亞領先者的例子，那裡的電信公司提供一個賬戶，通常只使用一個簡單的基於文本的電話，人們可以在那裡存款和取款，使用向他們出售他們的通話時間的相同移動代理。

所以想想在沒有銀行或 ATM 的農村，有一個移動代理，通常是這個人熟悉的人。它可能是社區成員，可能是他們信任的親戚，存錢和取款。

我們還看到整個非洲越來越多地使用移動貨幣賬戶進行儲蓄。這些賬戶是為個人對個人支付而設計的，通常是在城市工作的人們以更實惠、更安全、更方便的方式向農村地區的家人匯款。這發展成更多。

銀行通常不是為窮人進行的那種高頻、小面額支付而設計的。想想一個女人，她想每天存一美元來支付每月的賬單，並想把這 1 美元留在家裡。

例如，在西非，我們看到一種名為 sousous 的模式。這些男人可能會騎著輕便摩托車回家，每天從通常是女人那裡拿走 1 美元，放在安全的地方。然後他們在月底把錢還給女人，減去一天的積蓄。因此，這些女性實際上是在花錢將錢存到家外的安全地方。我們問他們，你為什麼不用你的銀行賬戶存錢？他們說銀行，他們將不得不乘公共汽車穿過城鎮，排隊等候，這在日常工作中是不可行的。

然而，現在他們可以在他們的街區使用移動代理，同樣，每天將 1 美元存入他們基於手機的移動貨幣賬戶也更容易且成本更低。 他們可以很容易地在月底提取資金來支付每月的賬單。

Robin Pomeroy：聽起來這種技術的傳播有很多好處。有什麼缺點嗎？您在研究中質疑的一些人不想連接到這些服務。他們對這樣做有點緊張是對的嗎？

Leora Klapper：首先，只有當人們有經濟能力和信心使用他們的賬戶並獨立使用他們的賬戶時，他們才能從賬戶所有權中受益。 Findex 數據發現，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大約三分之一的移動貨幣賬戶持有人告訴我們，如果沒有家人或代理人的幫助，他們無法使用自己的賬戶。

重要的是要認識到，如果貧窮和缺乏財務經驗的用戶不了解如何以優化收益但避免許多消費者保護風險的方式使用他們的帳戶，則他們可能無法從帳戶所有權中受益，例如高端隱藏費用、過度負債、欺詐和歧視。因此政策制定者需要確保法規跟上這些數字創新的步伐，確保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否則，人們將不信任數字金融服務，而失去這些發展機會。

Robin Pomeroy：就成本而言。你說人們穿過城鎮，排隊到一家實際的實體銀行存款，但銀行收取費用，而且這些移動運營商大概也收取費用。您是否知道贊比亞的那位女性決定或能夠通過某種金融服務領取薪水的成本是多少？那裡的成本是多少，這也是一個重大障礙嗎？

Leora Klapper：因此，成本因國家和產品而異。開立和維護銀行賬戶通常會產生費用。同樣，移動貨幣服務是為支付而創建和設計的。因此，通常費用可能在付款或取款時收取，但通常維護和運營移動貨幣賬戶的費用低於銀行賬戶。

此外，在本地提供服務也帶來了極大的便利。例如，我們一直在研究使用金融科技將國際匯款匯回國內。因此，在高收入國家工作的工人正在將錢匯回發展中國家，例如亞洲。並且有大量研究表明，如果工人可以自己直接從自己的公司匯款，而不是通過銀行或匯款運營商匯款，成本通常會便宜得多。

Robin Pomeroy：那麼，關於技術的一件事。如果你以某種方式在手機上存了錢，如果你住在非洲的農村地區，是否有某種方法可以實際取出現金，或者它只是留在手機上並且你正在付款通過你的電話？

Leora Klapper：不，絕對沒有。因此，移動貨幣運營商在受監管的金融機構的存款賬戶中擁有所有資金，您可以隨時從當地移動代理處取款。如此有效，那些會向你出售你的電話和短信分鐘數的移動代理現在也通過接受存款和取款來提供金融服務。

Robin Pomeroy：那麼移動技術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不是嗎？你能告訴我們它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嗎？然後，有沒有新技術？每個人都在談論區塊鍊和這種東西。這些東西是否有幫助，或者我們是否更好地依賴現在已經相當成熟、技術含量較低的解決方案？

Leora Klapper：我們說在 Findex 中，我們如何詢問有關 10 年前我們開始調查時尚未發明和夢想的技術的問題。當然，已經有許多技術創新，尤其是在保證資金安全方面。但是，你知道，在撒哈拉以南非洲，我們真的看到了科技領域，手機技術，真正爆炸式增長，尤其是在 COVID 期間。

因此，我們現在發現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 33% 的成年人擁有移動貨幣賬戶，並且使用他們的賬戶進行的不僅僅是支付，還可以使用賬戶進行儲蓄和借貸。但隨著越來越多的成年人擁有智能手機和聯網電話，他們越來越多地獲得了更多的金融服務。

          

 

Robin Pomeroy：我們可以說 COVID 的影響是什麼？你已經提到過幾次了。

Leora Klapper：因此，重要的是要記住，我們收集數據的 2021 年不是平凡的一年。因此，在大流行的第一年，我們聽說了數字技術如何使人們，尤其是富裕國家的人們，能夠迅速轉向混合工作並利用數字渠道開展日常業務，例如，通過訂購雜貨或路邊購物送貨。

許多社會距離和流動性限制，以及現金不衛生的看法，確實加速了向支付數字化的轉變。

因此，Findex 數據使我們能夠量化數字加速對發展中國家人民的影響。他們第一次能夠利用數字金融服務。

因此，例如，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區，這些國家在大流行之前就擁有數字基礎設施，並且確實在加速數字化準備，但在數字金融服務成本、業務正規化、稅收方面存在挑戰。我們發現，在大流行期間，40% 的成年人告訴我們他們進行了數字商戶付款，其中 14% 的成年人進行了首次商戶付款，這是在大流行期間第一次使用卡或電話購買雜貨。

令人驚訝的不是它發生了，而是它發生的速度如此之快。

我們還聽說，在 COVID-19 大流行開始後，發展中國家約有三分之一的成年人直接從他們的賬戶支付水電費、水費、垃圾費或電費，這是第一次這樣做。大流行在加速數字支付採用方面的作用的進一步證據。

那麼為什麼這很重要呢？因此，例如，我與印度城郊的一位女士交談，她每月支付 50 盧比乘坐公共汽車去市區支付 300 盧比的電費。因此，數字金融服務可以為她節省時間和金錢。

Robin Pomeroy：我們在這裡多次談論發展中國家。您的研究是否也包括較富裕的國家？我們能談談你在那裡發現了什麼嗎？

Leora Klapper：確實如此。因此，在高收入國家，幾乎所有成年人都報告進行過和接受過數字支付。它在我們的社會中無處不在。我們真正看到這種巨大採用和增長的地方是發展中國家在 COVID 期間迎頭趕上。然而，我們仍然看到發達國家存在差距，尤其是在儲蓄頻率方面，以及較貧窮的成年人在獲得金融服務方面面臨的挑戰。

Robin Pomeroy：那麼，貧窮社區難以獲得金融服務，這是否正在改善？我們是否也看到了您在全球那些地區看到的這種積極趨勢？

Leora Klapper：是的，我們已經看到許多差距正在縮小，但我們仍然發現，例如，在有惡性通貨膨脹歷史的國家，成年人對把錢存在銀行持謹慎態度。我們還看到一些國家存在銀行業信任問題，這些國家曾發生過銀行危機。

只有當人們相信他們的錢在銀行是安全的，他們相信當他們付款時，錢會被收到時，他們才會使用銀行服務。這就是為什麼強有力地執行消費者保護如此重要，以確保不存在金融欺詐和濫用行為，並保持對銀行的高度信任，即使在高收入國家也是如此。

 

Robin Pomeroy：你能告訴我們一些關於你自己的事嗎？為什麼這對你個人來說是一個如此重要的問題？

Leora Klapper：我周遊世界，與人們談論他們的財務生活，確保我們提出的問題是正確的，而且你不斷地聽到對於所有成年人來說，擁有一個安全的地方來存放他們的錢是多麼重要。

因此，例如，我永遠不會忘記在印度農村，我們遇到了一小群婦女，她們聚集在一起，匯集了非常少的積蓄，並能夠獲得小額貸款，購買了一台小型手持絞肉機，看起來像咖啡機，咖啡研磨機。他們向附近地區的人收費。他們從微薄的利潤中節省了一小部分，聘請了第一位老師前往他們的村莊教他們的女兒讀書。

這些是獲得基本金融服務的類型，例如儲蓄賬戶和信貸，可以支持世界各地數百萬有這些想法和夢想來幫助她們的家庭和社區的女性。

我的大部分研究都著眼於數字支付對用戶的真正好處。它不僅僅是一種便利嗎？

因此，例如，我們設計了一項研究，以衡量將孟加拉國工廠工人（主要是女性）直接存入賬戶與開立賬戶但以現金支付工資的工人相比的影響。這位女士對一名工人說，當她拿到現金時，她的婆婆會在發薪日在門口等她。但現在她不能。直接把錢存入一個賬戶可以讓她有隱私、安全和對錢的更多控制權。

研究發現，將工資存入賬戶的工廠工人更有可能儲蓄，而不太可能衝動購物。這些員工還能夠更好地應對突發衛生事件和其他意外開支。非常重要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員工學會了在沒有幫助的情況下通過避免額外的代理費更好地使用金融服務。換句話說，他們成為了更精明的金融客戶。

這與研究一致，例如，有賬戶的女性對家庭預算決策和支出有更多發言權。因此，菲律賓的一項研究表明，女性擁有自己賬戶的家庭更有可能購買洗衣機和其他可能讓她們受益更多的家居用品。

Robin Pomeroy：這項調查是在 2021 年完成的。下一次是什麼時候？您希望再次進行此調查時會看到什麼？

Leora Klapper：因此，數據中令人興奮、令人驚訝的發現之一是數字支付的廣泛採用。但世界已經重新開放。在我在皇后區長大的社區，這家意大利麵包店在 2020 年 7 月才接受現金，安裝了他們的第一台 POS 終端以接受數字支付，因為人們害怕使用現金。然後今年夏天我在家，看到窗戶上有一個很大的標誌“我們只接受現金！”

因此，問題將是，這種採用，即支付的快速數字化，會在世界重新開放時繼續嗎？如果賣家和用戶都看到了好處，如果接受數字支付的商家有機會利用他們的支付歷史來獲得更好的信用條件，那麼它就會成功。收益是否大於成本。只有在安全的環境中提供這些服務，這種情況才會發生。